手心:“哈哈哈,对了对了,这个位置你怎么也打不到我吧?略略……呜呜!”
未等这妖孽哔哔完,白鸟伸手就是一个黑虎掏心,直接将左手伸到了右手手心那张成心想要恶心她的嘴里。
“呜呜……呕!你……”
“你这个疯子!!”
不顾那边的控诉,够到内部坚硬物体的女孩向着朝她而来的光头咒力反手就是一砸。
一开始,白鸟只是想着把塞到妖孽嘴里的笛子当成是路边的小石子那样丢出去的,几乎没怎么过脑子。
可谁知就好似平静的海面投掷下一枚上帝.之.杖,被砸中的咒灵立刻跟被降维打击了那般以投掷物为中心,被无形的力量撕扯、变形、蛮.横碾.磨。
最终,咒灵毫无抵挡之力尖哮着……
以一张世界名画《呐喊》的姿势化作数以万计纤尘扭曲地消散干净。
*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平白无故惊现出骇人深坑前漠然站立的女孩,展露在干涸血液外一张过分白皙的脸蛋。
极致的红与极致的苍白,就好像从修罗炼狱里赤脚走出的小鬼。
他们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莫名终止的攻击,和那声隐约传至灵魂深处、属于那追逐着他们的未知怪物临终前的哀嚎……无一例外都在昭示这血衣女孩是比先前怪物还要恐怖的存在。
而另一边,白*比怪物还要恐怖存在*鸟——
正盯着悬浮在头顶的一颗圆圆黑黑的球,小小声地咽了下口水。
啊,又是那种香香脆脆的球球。
呜嘿嘿嘿。
顿时有点心情好地拿起袖口擦了擦嘴角,连打地鼠都忘了,乐颠颠就着飞扑蹦跶的姿势,猛地一个信仰之跃,啊呜一口咬住了头顶的浓缩咒灵。
“嚼嚼嚼嚼……”
奈斯。
这一次是美好时光海苔味的。
我在心里比了个不二家舔舐.JPG的大拇指。
没想着这时脑里的系统……好吧,是妖孽,妖孽她忽然十分急切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示意我看向另外一个角落。
“快快快!快把那个捡给本大爷吃!!”
我琢磨着这一次打的怪咋的还掉落了两件物品,扭头便瞧见悬浮在面前的一个提示的文字框。
【两面宿傩(中指)】
我:?
先不说总觉得自己被无故挑衅了吧?
就前头那个莫名其妙的陌生名词,我读了两遍都是“两滩素面”。
还别说,光看名字还真有点好吃。
只是当我将脑袋低下去,一眼看见土坑里躺着的那只毫无食欲的红紫色真*中指以后……
我:???
这尼玛是腌入味了吗还是被门夹过怎么就这个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