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起一个小时前。
实际上,在没头没尾地结束了那场虚晃一枪的初次尝试后,冷静下来的五条悟当下撸起袖子退出了卧房。
直到听着外头传来的咣咣当当一阵响动重新归于平静,观察到技能栏显示的【伏黑甚尔】这条框彻底熄灭了下去,卧室房门才又被重新打开。
那时,一脸灿烂的少年手里便拿着唯一幸存下来的牛奶,无事发生般笑呵呵问我是要先喝牛奶还是先洗澡。
背景是被打穿了的一连好几个隔间的墙,还有摇摇欲坠的天花板。
谢邀。
男朋友很满意,就是有点费建筑。
“不全是在问你拆迁……房子坏掉的事情啦。”
硝子说,瞥了眼紧闭的房门。
确认还留在的男生组被好好阻挡在外以后,她走回来,顺势一把勾住白鸟的领子往自己身边这么一拉。
重心不稳对自家朋友也没有防备的少女立刻身体倾斜,硝子很容易便将对她来说都蛮小一只的少女接住抱在了怀里。
“小白鸟你是穿制服从来不扣最后一颗扣子的类型吧?”
将还懵逼的友人拉严实衣领向下一拉,未消退的排排牙印立刻映入眼帘。
“哇——哦。”
语调拉长,眼神边失去着高光边无感情感慨着硝子,瞬间看透一切。
“……好过分!硝子你怎能搞偷袭?”
我捂住脖子,转身,迅速跳着跳开几步。
半是埋怨半是紧张地看着面前好像有些信号延迟的姐妹。
她自从饱含深意地“哇哦”了一声后,突然之间就没了动静,只是微低垂着头站立在那边,像是在酝酿着些什么。
刘海几乎挡住一侧的脸,在眼处投下一片阴影。
“……?”
足足等了数妙,我才见她缓缓从怀里掏起一根烟放嘴里叼住,眼睛直直地拿打火机咔嚓咔嚓点燃。
在我觉得奇怪想要担心地问出一句“没事吧”的时候,她指尖又变戏法一般弹出一排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把把带着诡异的寒光。
当烟雾袅袅升起,就见她边撸着袖子边战术黑脸地,朝门口很冷静地走去。
“硝……硝哥我们今天解剖谁?”
我脑袋跟着一起偏转,抖着声音问她。
这一瞬,直接梦回当年她带我第一次在解剖室打下手的青葱(x)血淋淋岁月。
随即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连忙从身后将人一把抱住。
“等一下硝子!你冷静一点!”
“确实……很过分,”她阴恻恻的嗓音像是从紧咬在一起的上下后牙槽中挤出,“何止过分,五条他简直是**的,【哔—】【哔——】【哔———】呵。”
“自、自动屏蔽了!?”我震惊。
“啊啊姐姐冲冲冲!!”系统这时在内心狂喜乱舞地喊,就差没挥舞着荧光棒打call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