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最终我还是垮起个小猫批脸,跟着使用上术式的五条悟从自家一楼到五楼来了一场字面意义上的——
飞!!高!高!
“哈哈哈,怎么样?小舞,羡慕不羡慕?”
“我们飞得好高耶!哈哈哈哈哈哈~”
“妈的这个人疯球了……”下面搂着满眼闪烁小星星小舞的庵歌姬痛苦地扶额。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很难不赞同”、怜悯、震惊、“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各种信息交织在一块的复杂表情。
只是让我觉得这个世间稍微还有那么一丝丝爱与人文关怀的是——
我清楚地看见客人中一个头发像是海胆的男生,大概是我哥哥倍的孩子,一脸慎重将他身边挑起唇角仰头看热闹的一壮汉帅哥身上软绵绵的蚕宝宝给扯了下来,像是要随时兜住下一秒就有可能不慎掉下来的我。
“悟~”
突然。
一楼缩成乐高小人大小的妈妈,在这时候用温柔到仿佛能掐出水的嗓音唤着五条悟的名字。
定睛看去,脸上是令人害怕灿烂到极致的笑容。
“你要是再这么闹腾下去的话,我不介意为你展示一下我的刮痧绝技……”
她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起多出的日轮刀具。
我:果然妈妈你还是爱我的。
我:不过不要把什么东西都往咒具上刻啊!那玩意什么时候就和刮痧晒太阳捆绑在一起了啊喂!
我:学学隔壁大爷or楚x航,你拿来切切生鱼片也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