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手对付苏娇娇, 梁长山就谨慎了很多,也颇费了一番周折。
他让梁万州仿冒了花颜纯露,在百货大楼进行售卖, 既然短时间内得不到花颜纯露,那就得从花颜纯露身上喝点血。
这么畅销的护肤品,不参和一脚,那不是梁长山的作风。
他请百货大楼的管事吃了顿饭,管事直接让仿冒品进库房,并且不给仿冒品开购物小票,直接把销售额挂到其他护肤品名下。
他告诉梁万州,一旦有顾客用了仿冒品出现烂脸的情况,就把锅甩给康泰养生馆。
梁长山打的一把好算盘,就是漏算了苏娇娇有可能会反抗。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在平康县鱼肉百姓十数年,这平康县大大小小的商户,只要是听到他的名头的,哪个不是还不等到他动手,就自己捧着秘方放到他面前,祈求他放他们一条生路?
他哪里会想到一个农村出身的小丫头,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翻车?
邵国庆回来给苏娇娇解封那件事,他一直以为只是巧合,是苏娇娇走了狗屎运,如若不然,那花颜纯露的配方,早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这小丫头农村出来的,眼皮子浅,不懂规矩,你看着给点教训就行了,这种小事难道好要我教你?”梁长山懒懒的瘫在沙发椅上吞云吐雾,淡淡的吩咐。
好像苏娇娇就是一条蝼蚁,不值得他看一眼,分走他一丁点的精力。
梁万洲等的就是的梁长山的这句话,下三滥的招数么,他最拿手了。
上帝欲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狂妄自大,作到天怒人怨的地步,肯定会有人来收拾他。
当晚,皓月当空,梁万洲就带着人拎着水桶来到了康泰养身馆,将一桶桶的狗血泼洒到康泰养生馆的门头上,泼完了狗血之后,梁万洲又在康泰门口啐了一口,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知道咱们看上了你的铺子和配方,早早的交出来不就行了?非得做些无谓的挣扎,害的爷爷大冷天的来泼狗血,呸!等回头咱再好好算账!”
梁万洲发泄了一通,便哆哆嗦嗦的带着人又走了。
他以为一切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是他们干的,可是在不远处,一台摄影机却把这一切都拍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