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您就没有怀疑过,他是在演戏吗?”
“在我面前有什么好演的?对他而言毫无利益而言吧。”
“这可就难说了,毕竟……谁都不能保证不是出于某种利益接近你的吧?”费奥多尔把你带进一家书店, 将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你注意音量,又说, “比如说,我。”
“……?”
他怎么就自爆了?
你跟着他四处转悠着, 如果一不小心走散可就糟糕了, 你甚至不知道据点的具体地址,是果戈理用披风把你们送出来的。
果戈理啊果戈理, 你就是当代多啦果梦。
你对还沉浸在帽子的话题里,根本没把费奥多尔最后的话听进去。
你纠结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问他说:
“……冒昧地请问一下您,费奥多尔先生, 您的帽子是您的同性好友送给你的,还是异性好友送给您的?”
“……”陀思沉默些许, 随后展露出笑容回答你说,“是异性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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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你石化了。
不,你还有机会!
你在心里反论着。
毕竟,俗话常说——青梅敌不过天降!
于是你又问:“你们直到现在还保持着联系吗?”
“……严格来说,她的记忆中没有我。”
“…………………………”
你又沉默了。
完蛋了,听上去这名异性像他的白月光,这谁打得过啊。
“您是在打探有关于我的八卦吗,茶茶小姐。”费奥多尔用你的台词回敬你说。
“……您觉得是那就是吧。”你生无可恋地回答。
费奥多尔在语言学习类书架前停下了脚步。
“我听西格玛君说,您正在学习俄语。”费奥多尔伸出手,从书架中抽出一本书来,“那本不太适合您这样的新手学习,用这本比较合适。”
他书递给你,你答了声谢谢,翻开看了看,只见这本书是专门供中国人学习俄语用的,比那本英俄书籍好太多太多了。
毕竟你的英文也挺蹩脚的。
“……您是特意来带我买这个的?”
“请不要误会,只是顺便罢了。”费奥多尔否定了你,又把你带到了其他书架前,拿了本一看就很难懂的书籍。至于那本书究竟是什么类型的书,你看不懂,也无法确定。
“……”就是说嘛,也只有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会对你好那么一点啦,虽然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