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很快就可以亲到棘君』

原本向前倾上身的动作顿时不受控制地僵住了,扣在咒言师脸侧的手被抓住手腕,从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拉下。

我妻夏野此刻就像一个任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被银发咒言师捏着双腕放回身体两侧,然后再被抵着薄薄的胸膛推开,扣着肩膀按回了自己的座位。

棘君

我妻夏野不甘心地张了张口,随后就被一句严肃的鲣鱼干堵了回去,狗卷棘嗤拉一声拉上衣领的拉链,把泛着红色的半张脸遮的严严实实,随即急匆匆地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下,转过屏幕递到了我妻夏野眼前。

『就、就算是想看咒纹,也实在太近了,夏野要对安全距离有些认知!』

『不要和所有人都凑这么近!』

『会发生奇怪的事情的!!!』

手忙脚乱到差点打错字,最后一句更是直接用了三个感叹号表示强调,狗卷棘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转头把没有发烧但是莫名发烫的额头抵上了车窗,从冰凉的玻璃上找回了点冷静。

嗯只不过,身侧的目光仍旧很烫呢。

我妻夏野目光灼灼地盯着咒言师的侧脸,眼下仍旧泛着潮红,丝毫没什么反省的打算。

『棘君没有认为我是想要亲他吗?』

『棘君要我别凑太近但是,和棘君凑得近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我就是很想和棘君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呀。』

在车上发生了被所有人闭口不言的事情,一行人最后沉默地(除了我妻夏野,他该怎么粘还是怎么粘)来到了预期的目的地。

胖达和真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盘踞着咒灵的废弃房屋,任谁也不想继续再吃狗粮在车里都差点亲一起去了,谁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把狗骗进来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