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啊,一晚上啊,这两个人没有做些什么吗?

脑子里没装棉花,而是装了一堆黄色废料的熊猫咒骸陷入了沉思。

不可能吧,两个人在宿舍独处,还是晚上,怎么可能盖着被子纯睡觉,连他一个单纯的大熊猫都不信。

之前在横滨的时候,胖达可是还发现了男汤被上了锁,抱着某种心态去敲夏野房间的门,然后发现房间里是空的两个人会出现在哪里显而易见,毕竟连门都锁了。他好像也应该祝福一下同学,棘居然是在已婚人士乙骨忧太之后,第一个脱单的咒高学生哎。

而且还是内部消化,对学弟下手,不愧是棘!

这么想着,胖达又换了另一只熊掌撑住头,深沉地思索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们昨晚真的做了什么,以咒术高专这种墙壁的隔音程度,肯定会吵醒隔壁的自己吧?

毕竟,就算再怎么注意不发出声音,咒高的木板床的质量还是很感人的,睡塌过两张床的胖达可是深有体会。

所以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胖达盯着银发同窗的黑眼圈瞅了瞅,不太信。

不过接下来,胖达也没再发现什么能够支撑他脑内风暴下去的线索了,没有课程也没有任务的时候是训练时间,这是二年生的共同认知,他就这么顶着一颗深沉的熊猫头,跟在不停冒粉红泡泡的两人身后,一起到了训练场。

禅院真希比他们来得都早,此时正拎着一根长长的练习棍做挥棍练习,注意到他们的人影之后才停下来,把练习棍斜斜地依靠在了肩上,语气轻松地打了个招呼:

你们今天来得有点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