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推着后背,我妻夏野开心地把僵硬的咒言师一直推到浴缸前,然后理所当然的,从背后环抱过双臂,一只手捏着银发二年生的的衣领,一只手捏着拉链地准备帮他脱衣服。

狗卷棘立刻浑身一凛。

脖颈后能感觉到温热的吐息,毛绒绒的发丝蹭得他脖子耳朵痒痒的,后背贴着温温的身体,细细的手臂从他的胸口环过,捏住了他的衣领拉链等等,他的运动高领衫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虽然也不是没有光着上半身一起泡汤过,但是现在这种氛围绝对不一样,再这样下去可是容易出点什么导致下午迟到的糟糕事情,狗卷棘连忙红着耳朵按住了这双一点也不安分的手:

鲣,鲣鱼干!

衣服不用帮忙,我自己来脱!

欸但是我很想帮忙的。

我妻夏野的声音里立刻带上了毫不掩饰的遗憾。

鲣鱼干!

不,我自己脱!

狗卷棘表现的格外坚决,如果夏野还坚持要帮他脱衣服,他就要用咒言了不用的话,场面会失控的,谁知道夏野还准备做什么,干嘛要不停挑战一个男性的忍耐底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