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他又心虚了,不敢和同学的眼神对视,于是他把目光盯在鞋尖上,又念了一句鲑鱼。

旁边,如愿以偿的我妻夏野冒着开心的小花花,熟练地一把抱了上去,毛绒绒的脑袋搁在咒言师的脖颈处,格外快活地蹭了蹭,狗卷棘也面不改色地由他抱着,之前还会象征性地红一下耳尖,现在已经能够露出格外自然的表情了。

又被鲜美的狗粮糊了一脸,禅院真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扛着练习棍,默默地去找了一旁蹲在树荫下的胖达。

所以还是让他们待在一起吧。

胖达撑着自己的熊脸,老神在在地说:

昨天把棘和夏野分开,我可是如芒刺背了整整一个下午谈恋爱中的小情侣不能打扰啊。

胖达忧郁地叹了口气。

不然,会被粉毛猫猫炸着毛哈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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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京都的姐妹校交流赛时间越临近,几个人的训练量就越大。

钉崎野蔷薇由于没带过来运动服,前几天都是穿的校服一起跟着训练,直到她自己忍不下去,冲出学校买回了一套怎么看怎么像奶奶棉袄的运动服,被糟蹋了好几天的高专校服才有了空闲。

然后就被不着调的熊猫咒骸和喜欢恶作剧的咒言师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