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狗卷棘自己也不清楚应该做什么,但是指尖的感觉好像一直通电痒到心脏,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夏野夜袭的时候做的事,为了阻止他说出咒言,而夹住了他的舌面与舌根。

如果,如果他现在也那样做的话,这种滑滑的湿淋淋羽毛是不是就不能再动了?

狗卷棘的思维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歪去了,他飘飘忽忽地这么想着,然后抬起了大拇指,跟着挤进两排牙齿没合拢的缝隙里捏住了软软的舌尖。

很软,软到像泡了水了棉花糖,还有点滑,需要稍微用点力才不会被缩回去,舌尖很小,这样一小截有点像温暖的蛇信。

心思有点放空,他下意识轻轻捏了一下,然后重新确认了刚刚的结论。

好像,比蛇信都要柔软。

原来搓捏舌尖是这么舒服的触感吗,狗卷棘心里模模糊糊地浮起了这个想法怪不得,怪不得夏野一直对他舌面很感兴趣,原来这种触感真的会令人上瘾。

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抚上了纤细的脖颈,拇指挤进了黑色皮质的内侧,顺着侧面的动脉跳动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手掌和其余四指扣着颈后,安静地就像现在的空气

等等,安静?

霎时间,无论什么抛掉的理智和记忆全部回笼,狗卷棘觉得自己的肩膀和后背僵硬地像一块铁板,他一顿一顿地转过头,和鸦雀无声安静如鸡齐刷刷看着他的同学们的来了一个世纪性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