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很简单。

只不过是两个人在搜寻途中遇到了其它的咒灵而已,本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想法,狗卷棘就非常自然地扯开了衣领,冲着袭来的最多只有三级的咒灵吐出了一句【别动】。

不同的咒言耗费的咒力也不同,并且同样要维持咒力扩散的范围,毕竟夏野近乎对于他的咒言没有抵抗力,如果没有控制好咒力的放出,影响到了旁边的夏野那么会出现什么情况也说不定。

所以,为了避免一些乌龙的状况,狗卷棘尽量还是会使用比较温和一点的咒言,这种咒言对嗓子的负担也不大,最多喝两口润喉糖浆,就没什么问题了。

只不过,他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妻夏野却好像认为,这是很严重的一件事。

在一句【别动】定住了那只咒灵之后,大概是由于刚刚不停歇奔跑了很远的一段距离,狗卷棘的喉咙稍微有点干涩,他就轻轻地咳了一声。

只不过这声咳嗽还没落地,身边猛的就窜起了一股粘稠的杀意,直吓得他之后的两声咳憋了回去,匆匆忙忙地向着源头看去原本安安静静乖乖跟在他身边的粉发少年不明原因突然暴起,袖口滑出一柄折叠小刀,粉瞳一眨也不眨,脸上还挂着无辜的笑容,面不改色地给那只咒灵来了个开膛破肚。

顿时梦回两个月前,想到了和我妻夏野在血泊初见场面的狗卷棘:

这段时间并没有出任务,所以脑海里的场景几乎都被粉毛猫猫可爱温顺的画面占据了,几乎快要忘掉这个只对他很顺从的粉毛其实是个极其恐怖的狼灭,狗卷棘的目光追着飞溅出来的血斑点,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

鲑,鲑鱼,金枪鱼,腌高菜。

夏野,只是一只普通的咒灵而已,没什么问题的。

棘君怎么能这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