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

好的,他在同学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改变了,解释也很苍白无力,单纯的饭团语根本无法说明什么,甚至就算解释了对方也不会信,就像胖达之前把他的鲣鱼干曲解为了其它意思一样。

算了,随意吧,咒术师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银发的二年生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于是也懒得为了表明我们没做过而保持距离了都在他们面前玩过夏野的舌尖了,保持距离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桃子香味和正好能抱在怀里的大猫能给他温暖,狗卷棘的心情放空起来,熟练地吸了一口猫,然后把脸埋在白白嫩嫩的后颈上,蹭了蹭不动了。

银色的碎发扫在后脖颈上,我妻夏野的脸上仍旧泛着淡淡的粉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用软软的声音小声说:棘君,好痒呀。

腌鱼子。

胖达&真希:

行,你强,调侃不过直接撒狗粮。

我妻夏野所认为的未成功并没有影响什么,现在也不仅是他格外自然地主动贴贴,情况越发良好的咒言师也可以淡然地忽略其它因素不就是贴贴吗?和被发现当众玩舌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心理承受度,狗卷棘接受起来格外良好。

所以这就是在打棒球的时候,你们也要像被强力胶固定在候补席上的理由吗?

钉崎野蔷薇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你们之后也要上场吧?我妻,狗卷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