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也觉得这件事情很难搞,她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嘟囔了一句太轻了,然后把棒球棍抗到了肩膀上。

夏野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意识, 就连我们知道这种情况都会心情不太好, 更何况棘了棘刚刚的表情,分明就是生气了吧?

绝对会生气的。胖达陈述道:很少会见到棘发火,但是这一次棘是真的生气了, 也不知道他会想做些什么。

如果能让夏野意识到这种事情,发火我觉得也很有必要,禅院真希也跟着往更衣室看过去,然后声音顿了顿, 毕竟对夏野来说, 只有棘的发火能有作用吧

话说到这里, 扣着棒球帽的马尾少女就突然停了下来, 阳光在眼镜上折射出一道刺目的反光, 禅院真希微微眯起眼,寻找什么一样左右扫了扫。

怎么了,真希?

胖达挠了挠头。

把肩膀上扛着的棒球棍重新拎下来,禅院真希又回头寻找了一圈,末了才迟疑开口:

棘去哪里了?

棘不是刚刚回了替补位胖达边说边看过去,然后盯着空荡荡的座位停顿了两秒钟,之后猛然回过头,与同样想到了什么的禅院真希对视起来。

视线交流五秒钟,两个人一齐看向了位置不近不远,但是发生什么也不会被这边注意到的更衣室。

也,也对。

胖达嘶了一声,唯恐被身后正在压腿热身的一年级听到,用刻意压低了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