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的话, 棘君会同意吗?』

『不过棘君还在生气,应该不会同意吧。』

『好可惜。』

虽然把牙齿撤了出去, 但是刚刚露出毒蛇的獠牙的咒言师仍旧没怎么动弹,银色的发丝蹭在纤细的颈侧,叫人觉得痒痒的, 轻飘飘的呼吸打在颈上, 吹得刚刚稍微在齿面上蹭上一点儿的湿痕迅速蒸发干掉, 带走一丝热意。

在喉咙被叼住的时候, 由于身体自发的紧张求生欲本能,威胁之下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忍不住自发屏息。

空荡荡的掌心很没有安全感,会想要下意识攥紧什么,但又在威胁下僵硬地不敢动,只能死死攥成拳头,松懈下来后,会在白净的掌心中央留下整齐的一排指甲掐出来的月牙印。

舌尖的温度本应该比正常裸露在外的皮肤要热,但大概是全身的血液都急促集中在了被咬住的喉咙,导致脖颈附近的体温偏高,我妻夏野觉得齿印被轻轻舔舐的时候,就像被又凉又滑的蛇信掠过了一样。

『有点凉。』

他想。

『可能和指尖的温度有点接近,指尖会因为血液流到身体的其它地方去而变得很凉,不过棘君的舌尖应该不是,棘君的舌尖可能只是因为我的皮肤温度太高,所以对比起来感觉有点凉。』

『不过很滑,也很软,还很灵巧。』

『棘君是咒言师,咒言师的舌尖很灵巧,应该是很正常的事。』

『想和棘君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