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慢半拍的乙骨忧太这才从偌大的落差里回过神来,并且非常迅速地注意到了盲点。

和狗卷君贴贴?

贴贴?什么贴贴,哪种贴贴?听起来感觉关系特别亲密,虽然知道后辈和狗卷君关系很不错,不过现在看来,关系好像有点不只是不错啊?

已经稍微有点反应过来的乙骨忧太眨了下眼,然后颇为茫然地重新从头到脚看又了遍可爱的学弟,最后在他刚刚认为是与咒言师同学款式类似的校服外套上停了下来。

好像,好像不仅仅是款式类似,他一年级的时候也经常和可靠的咒言师一起去出任务,这么看来好像就是狗卷君的那一件啊!

乙骨忧太伸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迅速扫了一遍大概是他和米格尔五天任务量的粉毛后辈摸出手机,咔嚓咔嚓把纸上的内容全部拍下来,接着冷酷地揣了回去。

乙骨忧太:

嗯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学弟的手机挂坠,好像是个饭团?

***

意大利和日本的时差区间,在八个小时左右。

我妻夏野早上抵达的意大利,而在日本,这个时间刚刚好是晚睡打工人或者失眠症患者在床上仍旧清醒的时间。

狗卷棘躺在床铺上,浅色的发丝顺着重力比较随意地蹭着枕头,额前仍旧盖着软软的刘海,被子被一直拉到了下巴往上,鼻尖能闻到清香的洗衣液味道,还掺着甜丝丝的桃子气。

后脑枕在软枕中央,胳膊可以平平搭在肚子上,也可以放在身体两侧,这是他以前睡觉的时候最习惯的平躺姿势,也是很容易入睡的标准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