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干渴的人也许对于渴的状态可以忍耐,但是当有一瓶水被放到面前的时候,渴的感官几乎会被数倍放大我妻夏野现在的情况大致比较类似。

『想要见到棘君。』

他又用舌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吞咽了一口唾沫,听着心脏无规律的咚咚咚咚,觉得眼前这些挡住他寻找咒言师视线的人流讨厌极了。

『想要见到棘君,想拥抱,想接吻没有棘君是不行的。』

我妻夏野抱着胸口的布料,低低地喘了口气,口罩仍旧戴在脸上,但是能够起到的安慰作用已经微乎其微。

他直勾勾地睁着粉瞳,在视线能触及到的接机人群中来回扫视,不过我妻夏野实在是很难越过密密麻麻的人流发现什么,倒是同手同脚的乙骨忧太仗着身高优势,突然啊了一声。

我看到狗卷君他们了。

乙骨忧太迟疑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话说胖达同学竟然也在都已经被好几个小朋友当做玩偶服工作人围起来了欸?

最后一声问句代表了他的猝不及防,因为他刚刚指明同学的方向,眼前就嗖地闪过了一个粉影,后辈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完全看不出正在发高烧,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宛如一枚炮弹一样冲着那个方向就砸了过去。

乙骨忧太慢半拍地把手指缩了回来,目光又一次蔓延上了震撼。

这看样子完全和冷淡搭不上边啊,所以说果然是因为和狗卷同学关系更亲密的原因的吗?后辈看上去好热情大胆啊。

虽然说,对于夏野回国这件事同样抱着不小的期待,甚至昨天晚上又一次没睡好,但挂着黑眼圈的狗卷棘在来到机场之后,其实也还是带着点怒气的。

只不过,无论已开始他抱着多少怒气值,无论这段时间他的怒气槽被完全不听话的夏野填了多少,在怀里嗖地砸进来一个小小只粉毛的时候,他也还是很诚实地下意识把人抱住了。

芥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