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有点忧愁地想道。

他可能要变成比胖达懂得都要多的糟糕男子高中生了,甚至很快就要过生日,达到了允许结婚的年龄限制脱离了未成年名头的自己会变成那种糟糕的大人吗?

不过糟糕的大人也不是不好,毕竟可以做未成年不能做的事,老是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大概是真的被自己的行为惊到,背靠着床边抱膝蹲着的咒言师又开始思维不受控,胡思乱想起来,一直到后脑被蹭上一股热气,一个软软的热源裹着被子拱了过来,用脸颊蹭了蹭他红得滴血的耳尖,他才惊了一下反应过来。

鲑,鲑鱼?

体温计的时间足够了吗?

已经超过五分钟了。

我妻夏野含着测量温度的那一端,眯着眼睛惬意地蹭了蹭咒言师后脑的发旋,然后才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下去:

棘君保持这个样子发呆了好久,是在想什么事情啊?

有点欲盖弥彰地,狗卷棘条件反射果断否定:鲣鱼干!

他什么都没想!

是这样啊。

大概是发烧也会影响冷静的思考,我妻夏野完全没有怀疑,迷迷糊糊地接受了这个回答,然后自己拿出体温计塞到了咒言师手里,就又缩回了被褥里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转过头来的咒言师,期待地说道:

棘君,我想和你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