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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翘了下午的训练。
禅院真希面无表情地拄着自己的大薙刀,幽幽地盯着讪讪的乙骨忧太和胖达看。
虽然因为忧太提前回国,下午我是打算看看你长进了多少来着不过你们两个明明就住在棘的宿舍旁边吧,都没有叫一下他的吗?
真希,这不是,这不是夏野回来了嘛。
胖达硬是用一张黑白熊猫脸做出了羞涩的表情:
有一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我们贸然去叫棘,打扰到他们了怎么办?
乙骨忧太在旁边颇为尴尬的笑了笑,他想着,胖达同学果然一点都没变,永远都能说出更为成熟和容易惊掉人眼球的话来。
真希同学和狗卷同学真希同学除了发型没什么变化,狗卷同学这变化可大了去了,至少之前他从来没想过,狗卷同学的脱单竟然这么火速,并且还是对未成年学弟下手
又一次想到了学弟黑色皮质choker后的那枚齿痕,乙骨忧太忍不住带着愁绪按住了两侧的太阳穴。
那么明显的一个牙印啊,那么深一个牙印啊,还是咬在喉咙上的之前怎么也没想过狗卷同学会做这种事吧,感觉疯批咒术师们平时压抑住的漆黑的东西都快溢出来了,这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乙骨忧太也不会多么关注同学的私生活,他最多只是哀痛一下温柔会照顾人的狗卷同学现在变了,变成了掌控欲旺盛的对未成年学弟下手的疯批咒术师,其他的他也比较自觉毕竟人家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他老是盯着,难不成等着吃狗粮吗?
刚一想到这里,乙骨忧太就听到,被他认为除了发型没什么变化的禅院真希突然小声感叹了一句:吃狗粮的家伙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