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又一次很迅速地红了个彻底,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涩涩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算打上‘记号’了!

我妻夏野开心地说,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哪里不妥,他甚至很热衷于让某种方面其实很有天赋的咒言师想歪毕竟会想歪,就说明有企图,我妻夏野觉得让咒言师对自己有企图是一件好事,可以变得更加亲密的好事。

对他来说是好事,不过对于坚守底线的狗卷棘来说,可能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了。

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原地成年。

狗卷棘痛苦地想道。

两个人其实都多少有一点儿旁若无人,不过做奢侈品生意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算两个人当场干柴烈火滚一起去,职业素养良好的接待员也能面带微笑,冷静地帮忙把门关好,甚至贴心地从门缝下面塞进来几个套。

更何况,其实两个真的没干过什么坏事的年轻人只是咬咬手指,纯爱的不能再纯爱了就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叫人迷茫。

竟然不是人养猫,而是猫养人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

别人究竟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正主的两个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在订完了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之后(狗卷棘的思维完全被带着跑了),心情复杂的咒言师要走了两个人中指的尺寸他原本计划的可是过生日那天带戒指表白,结果夏野的行动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完全追不上啊。

心情复杂地回到高专,狗卷棘尚且没从男朋友好有钱的冲击里回过神来,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早回去的同学给拽到了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