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

脖颈处埋着毛绒绒的脑袋,柔软的发丝蹭得他下巴也痒,脖子也痒,抖个不停的猫耳更是会蹭在他下颚与脖颈中间的位置,每一次都痒得他心脏跟着细密发麻,控制不住指尖的力道,一不小心就攥得猫尾巴又疼地炸了下毛。

狗卷棘觉得屋子里实在是太热了。

他也热,空气也热,地板也热,背后靠着的床脚也热,怀里的粉毛猫也热。

热得仿佛是在抱着一个小火炉,但是却莫名地不想松手,甚至还想要更用力一点死死圈住或者,或者再做点其他的。

可以做点别的事情吗?他太热了,热得发丝被汗水紧紧粘在脸侧,热得浑身肌肉都在紧绷,忍耐着什么夏野现在的模样,现在的动作,还有现在的温度,都让他很难办啊。

理智好像就是一条绷紧的弦,只要再受到什么压力,就会重力被崩断,狗卷棘觉得,自己的底线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如果夏野再过分一点

看上去把自己放在弱势,却步步紧逼,逼地他连连后退,用最软的语气劝诱,做出来的却都是撩的人分外难受的事情,夏野他他根本就是在欺负人。

狗卷棘又长长吸了一口气,但是吸进肺腔的空气并没有凉意,反而灼的他气管发烫,从里到外都在发烫。

如果夏野再过分一点,他就

他就什么呢?

内心里隐隐的威胁还没想出来,颈侧就突兀地一热。

呼吸间的热气打在颈侧的皮肤上,随后就被小小软软的东西蹭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湿痕,紧接着就连续不断地,盯着他颈侧那块皮肤不停磨蹭,蹭得他血液都快倒流到脸上,耳根都红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