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正直地想着,成年了他可就是大人了,大人不能对于未成年下手,就算未成年格外热情也一样。

这样啊。

然而在旁边,未成年轻飘飘地感慨了一句:虽然有所预料,但是听见棘君这样说,还是很不开心呢。

说着不开心,但是语气里却是期待和压抑的激动,显而易见的格外反常,于是狗卷棘疑惑地看了过去。

我妻夏野还在轻巧地晃悠着小腿,嘴角勾着一个诡异的弧度,脸上也蒙着粉红色,湿漉漉的粉瞳里掺着诡异的霾,狗卷棘有一种不对劲的预感,因为下一刻,他听到我妻夏野说:

但是棘君不想和我变得亲密也没关系,可以由我来,让我和棘君更亲密也没问题吧?

最后的问句已经变得模糊听不清了,药效来得迅疾又猛烈,他张开口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几乎只是一息之间,知觉就失去得格外彻底。

***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狗卷棘的最后一个想法,其实是为什么夏野给他的是完好包装的饮料他也会中招,不过在醒来之后,他反而淡定了很多。

说起来很细思极恐,但是,事实上,夏野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下药了

夏野入学高专的第一天晚上,横滨任务后的男汤里,包括之后被他发现抓包那一次之前的安稳也只不过是被抓包之后老实了很多而已,但是并不代表夏野不会再做这种事,狗卷棘早就有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