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很兴奋,可能下一次也会欺负人,下下次也会欺负人。
棘君在烦恼什么吗?
然而狗卷棘觉得自己很过分,被过分的另一个主人公倒是完全没这么觉得,甚至又一次颠倒了do时候的立场,以格外有压迫性仿佛自己才是把下面那个搞哭了的气势,甜腻腻地凑了过去,并且试图把奶油大福的糯米外皮撕下来。
是觉得不舒服吗?那么下一次要不要换个姿势?
粉毛猫黏黏糊糊地在边上蹭来蹭去,并且试图一起钻进被子,来一场可能又出现擦枪走火的亲密贴贴。
鲣鱼干。
没有,我其实很舒服。
道德感太高的银发咒言师又叹了口气。
好吧,其实按照夏野的承受能力,这也根本算不上欺负吧?
没有嚷着腰痛,声音仍旧很清亮,掐出来的稍微轻一点的印迹已经消下去了,只有确实咬破了的牙印还留着,并且看样子恢复的也格外迅速,似乎是怎么也玩不坏的类型。
这样的话,是不是只有玩了那种让他蠢蠢欲动,但是又有莫名愧疚感的东西才算欺负呢?
得出了这对夏野来说好像不算什么的结论,对于喜好很诚实的咒言师又一次忍不住眼神漂移了。
他,他之前带着微妙的想法,偷偷买了一些东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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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怎么每隔一小会儿就要看一次手机啊?
胖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