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狗卷棘又把它摘了下去, 手心托着膝盖弯捏了捏,想要用自己的指印把红红的痕迹覆盖住。

棘君

大概是发觉咒言师拆下去的只有那个其实无伤大雅的东西, 无论有没有都也只是在视觉上更有点冲击力而已, 真正磨人的好像被遗忘了一样,我妻夏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他又扯了扯手腕上的环扣与链条, 声音中带着有点发软的颤抖:

还还没拿出去。

『那个那个不拿出去吗?一直压着奇怪的地方, 也没有关掉,稍微有点像是恶趣味的样子。』

『棘君好像觉醒了什么有点糟糕的属性, 虽然我很愿意配合啦但是了解太少的话, 还是感觉有点未知的危险。』

海带?

什么东西?

而一到这个时候, 很明显能看出来是在故意装傻, 咒言师一边呼着热气俯下腰,一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紫眸里却带着兴致勃勃的愉悦, 一只手抚在黑色皮质choker旁边, 摩挲了一下温润的颈动脉, 另一只手从一旁的椅背上捞过了我妻夏野的外套。

狗卷棘左手套着黑色半指手套,盖住了手背上古怪神秘的红色纹路,也包括圈在中指上的戒指,顺着浅色卫衣外套的口袋摸了进去。

这件衣服的口袋有点浅,口袋被拉开的时候就露出了手机的半个屏幕,目光不只是一掠而过的话,还能看到小小的方块屏幕刚巧因为收到什么信息而亮了起来。

电量显示70%,锁屏短提示,日记薄收到一份定时日记,顺便一提,夏野的锁屏是一张偷拍的他的照片(狗卷对于自己被偷拍完全没有意外),而他的锁屏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