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果然是那个吧?果然是那种情况吧?仗着午餐时间光明正大讨论这种话题真的没关系吗而且狗卷前辈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这样欺负男朋友真的好吗?

把恶作剧的劲头挪到了和男朋友玩亲密游戏的范畴里,这简直是超级过分的恶趣味吧?

伏黑惠震颤着黑色的瞳仁,干涩地吞下一口口水。

虽然虽然他和我妻的相处时间也不算多,对于早早跳级二年级的我妻同学的了解当然没有一直待在一起的同级生要全面,不过这种基础的性格他也还是能看出来的,我妻如果真的说出口有点勉强,那一定是真的有点勉强。

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还要仗着男朋友对自己百依百顺而劝诱这种事,所以狗卷前辈这不是故意在欺负人吗?

不知不觉已经把思绪跑偏到格外古怪的地方,伏黑惠捏着易拉罐的手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此刻屁股底下的地面滚烫,烫到他恨不得直接站起来拔腿就跑他不想听到这种事!他觉得他的耳朵不再纯洁了!

然而就像他坚信的,虽然对于我妻夏野的了解浮于表面,但是他对于同级生的认知还是配得上同伴二字,虽然经常无意识做出很多高情商的行为,但也同样挺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虎杖悠仁兴冲冲地凑了过来,好像根本没看见伏黑惠那满脸的冷汗,扬着声音欢快地叫他:

伏黑你要吃什么?钉崎叫了寿司外送,我和顺平订了披萨,你要吃披萨吗?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吃,他只想离开这个不再纯洁的树荫。

伏黑惠摸了一把汗,僵硬地站起来,试图装作若无其事,近乎同手同脚地往虎杖悠仁那边走,努力用冷静的语气开口:

啊,是狗卷前辈和我妻。

只不过他一句话还没讲完一个字,就眼睁睁地看着虎杖悠仁目光落点一变,越过了他的身侧,移到了目前在伏黑惠眼中已经被打上一个危的两人身上,并且完全没接受到他的制止脑电波,热情洋溢地问出了堪称死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