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装饰精美的厨房,心想自己以后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小天地该多好。
夏目小姐,那两位先生和你是一道的吗?夫人继续之前没能问到的问题。
嗯,安室先生是和我一起去参加聚会的,乌丸先生是搭顺风车的,诶?
我蓦然顿住。
怎么了?她过分警觉地猛一转头,眼睛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
她转头的动作是那样突然,就像鬼片里特意吓人的女鬼,同时厨房窗外闪过一道雷,把气氛烘托得更加瘆人。
没、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忘带相机了,明明答应店长要把聚会的情景好好记录下来哎,回去又得挨骂了。我撒谎道,身上却出了层冷汗。
有点不对劲啊。刚才乌丸拓也在我们前面跟女主人打了招呼,他应该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了,怎么女主人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啊?
难道他敲开门后,说的不是诸如田宫夫人您好,我是受××之托捎东西给您,外面下暴雨了,能不能让我和几个朋友进去避避雨这类的话?
我觉得有些蹊跷,但又不好挑明,万一夫人认为我们有问题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
夫人您是来度假的吗?我笑着问,尽量不动声色。
嗯,我们每个月都会来这清净几天,我和静冈都喜欢绘画,这里风景好又没有世俗的烦扰,很适合写生。不过,我们的作品只能自娱自乐,根本拿不出手。她咯咯笑道,刚才一瞬间的敏锐消失了。
等我们端着茶壶和茶杯走到客厅时,两位男士已经出浴,安室穿着白色衬衫,乌丸穿酒红色那件,两人靠在壁炉两侧擦着头发。
我注意到刚才打量我的那个那位女孩,目光再次飘了过来,她看看我,又看看冒着热气的两个男人,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