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一步步逼到了地窖里,他两手空空,我试着回忆残存的格斗技巧,趁他松懈的空档,一拳挥了过去。

他甚至都没有躲,任凭我的拳头挥到他瘦削的脸颊上。

随后发出负痛哀叫的,是我。

他的骨头坚硬如铁,我的手腕差点就脱臼。

他满不在乎地揉揉脸,又嘎嘣嘎嘣扭了扭脖子,转向我时,目光变得恐怖而寒冷:

我比较喜欢顺从的女人,别逼我把你大卸八块塞到冰柜里。

他的声音比冰还冷。

第55章 Crossbre

伏特加疲惫地靠在保时捷的真皮座椅上,点燃了今晚的第三根烟。外面雷雨交杂,冷风习习。凌晨一点的光景,繁复的街道间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他望着马路对面亮着微光的酒吧,透过半拉开的窗帘,隐隐能看见琴酒坐在吧台的背影。他是半个小时前进去的,拒绝了伏特加撑伞护送的请求,一个人压着帽檐从雨中趟过,神色很不轻松。

这个酒吧是组织一位成员经营的,有时他们会选择在这里交流情报。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琴酒推开欧式风格的店门,出现在了门口,伏特加马上掐灭烟,撑起伞就要出去。

琴酒隔着马路对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不用出来,自己淋着雨穿过马路,大步走到车旁。

他身上被浇湿了,但他似乎毫不在意,潇洒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怎么了,大哥?伏特加打开暖风,车里的温度骤然提高。

Crossbre的试验失败了。琴酒抽出一根烟,点上,之前的暴走伤人事件,确定都是接受此药人体实验的那个对象做的,他现在已经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