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睡觉时,我就在宅子里转悠,发现了那个地窖。在我下去查看时,有人把门从外面锁上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撬锁出来。出去的时候,我看见门外有亮光闪过,那是车子驶离的灯光,我猜那是假田宫夫妇。他们借着做客的名义杀了真正的田宫夫妇,本来要离开,却被突然而至的大雨和两拨不合时宜的投宿客困住。然后他们就假扮起了田宫夫妇,招待客人,反正也没人认识真正的田宫夫妇,等把这些不速之客都安顿好,外面的雨变小后,他们就逃之夭夭。

也就是说我敲开你的门的时候,你已经发现了这一切,是吗?

没错。

那、那你怎么不早说,居然、居然还有心思调戏我!我气急败坏地嚷道。

他不以为然地摊着手:我看你吓成那个样子,想安慰安慰你,顺便帮你检查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毕竟那个家伙在你身上压了那么久,万一你少个肾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办?

可恶,他又是在戏弄我。我就算再迟钝,少个肾也不会不知道

那、那我离开房间后,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我忽然想到。

没错,我看你像螃蟹一样摸着黑横着走路,好不容易才憋住不笑。他仿佛又想起我歪歪扭扭走路的画面,嘴角飞扬。

我没空理会他时断时续的戏谑,而是意识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实。

他是看着乌丸拓也大摇大摆从他面前经过,然后把我推进地下室,进行了一番威逼。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他看着我的表情,仿佛猜到了我的所想,笑笑:

是的,是他主动打开厅里的灯,暴露出自己的。

那你就不起一点疑心吗?

他摇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