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莫名的不悦而紧绷着的嘴角,古铜色的皮肤,深深凹陷的锁骨
可他不是去了东京吗,不可能在这车上啊。
我还想再使劲揉揉眼睛,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脸皮,往一边扯了扯。
疼我眼泪汪汪地哀叫起来。这么真实的触感,不会是做梦,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是你吗,贝尔摩德桑?我谨慎地问。
哪来的什么贝尔摩德,睡糊涂了?他捏着我的腮帮子,是我,安室透,还有你没有做梦,赶紧给我清醒过来。
外面太阳已经冲破云层,灿烂的阳光的碎片铺洒在他的金发上,无比耀眼。
我的心头颤了一下。
你不是送那两个女孩去东京了吗?我依旧懵懂,但脸颊被捏得生疼,忙伸手扒开他的手指。
在途中遇见了专业救援队,托付给他们了。我是怕你在路上遇到意外,若是你缺胳膊少腿地回去,我会被某些眼尖的人怀疑,因此决定折回来看一眼。
噢我用不大清醒的脑袋把他的话细细咀嚼了一遍。
那么,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你在梦里会把那个名字叫得这么响吗?他有些不乐意地斜眼看我,语气很不善,甚至带着点威胁。
哪个名字?我不解。
你一直赤井、赤井的叫个不停,能跟我好好讲讲到底梦见了什么场面吗?我真的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