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把我送到医院去我把脸埋在哈罗的皮毛里,有气无力地说。
我看你吃过药后没什么问题,烧也退了,就不想再浪费钱和精力了。他盯着我的脸,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哦?难道你卖命的那个邪恶组织不给你开工资么?做了那么多坏事,待遇肯定挺高的吧我斜着眼睛揶揄道,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我刚刚明明一直处于昏迷,怎么喝下的药啊?
我谨慎地瞥着他:你该不会给我注射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他似乎一直在等着我的这个问题,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怎么会,我用的是最传统的片状药。
鬼才信啦,我一直在昏迷中,怎么能吞下去?我气急败坏地嚷道,哈罗在我怀里蠕动了起来,我连忙揉揉它的小脑袋。
我宁愿我没这么问,因为接下来,他的一系列回答和举动简直污到了极点。
很简单啊,我只要他忽然伸出右手,抓过我的下巴,食指和中指熟练地滑入我的口腔,压在舌头上面,稍稍用力一压,我就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他的手指探入得很深,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抽出手指,目光灼热地辐射着我,我压着喉咙一阵咳嗽,耳朵根都红了。
即便你昏迷着,我也能够让你的嘴巴张大到吞下比手指粗很多的东西,何况几片药呢?他恶意十足地微笑道,沾着我唾液的那两根手指从我的下巴划到锁骨,继续向下
这个混蛋,这种充满情色意味的暗示,简直太露骨了!
我抓住他那只滑向我胸部的手,涨红了脸,却不知道如何反击。
论说黄段子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我又没有什么梗能有力驳斥他,我后悔把赤井秀一这张牌出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