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冷战。我知道很严重,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我求助一样地望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拿出一瓶碘酒,放在我身边,低下头,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腔调:我先给你打麻醉针,稍微疼一点,忍一下之后就没感觉了,别怕。
我重新躺下,任由她给我处理伤口。疼,确实很疼,但大约十多分钟后麻药生效了,我在几乎无知觉的情况下被她缝合好了伤口。
在她去倒用过的棉球、针剂时,我笨拙地坐起身子,咽下一个又一个抽泣。
好过分。
十天后可以来拆线,在这期间不要有任何性行为你当然不会了,瞧你害怕成这样子。不要吃辣的、刺激性强的食物,还有,好好保护自己,无论是谁出于什么原因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以后都离远点,简直就是个疯子。
她洗过手后,帮我把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
那个结城医生,我犹豫地开口道,能给我开一盒避孕药么?
她猛地瞪起了眼睛:没用避孕套?
我像个受审的犯人一样胆怯地摇摇头。
你这个傻瓜。她似乎对我无语了,行,我给你开几片,在明天晚上之前吃成功率高达90%,记住只能吃一片。一年内最多吃五片,如果你以后还想要孩子的话。
我茫然地点头。
她又沉默地看了我两眼,叹着气转身继续找药。
我抱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忽然好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嚎啕大哭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