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挤出笑,算是回应。

我真的把她带回来了。这次算是破例,因为我想做个试验。

虽然看着对她很不公平,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我没有强迫她的意思,是她主动提出要到我家的。

都是成年人,这话的隐藏含义不用挑明都清楚。她临下班的时候新换了内衣,透过单薄的蚕丝衬衫,我能看见那精致的黑色蕾丝边,和大腿根处若隐若现的丝袜的条纹。

她打量着我的房间,挑着各种时机让自己的绝对领域稍稍露出来一下,看来她深谙此道,和那个连调情都会脸红的傻瓜完全不同。

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总是揶揄我的那个傻女人。

但我却很过分地伤害了她。那个时候我就像被下了降头似的,不受控制地发了狂。明明只是一丁点的恼怒,却在瞬间爆炸,明明可以压抑的欲望却洪流般冲破理智的堤坝,而且她越是哀叫、越是痛苦,我就越想伤害她,越想在她的每一处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其实,在厨房的时候发现她还是个处女,我就应该停手。她不知道自己是处女吗?失忆得还真是彻底啊。

但我并没有停,反倒涌出一些兴奋的冲动:

想要占有她,在她被别的男人玷污之前。

这种想法对男人而言很常见,但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隐秘的想法而已,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把它付诸了实践。

而且用的是那样的体位,一个对于初经人事的女人很残忍的体位。她叫得撕心裂肺,我却越来越疯狂,在厨房结束后,她已经哭得连声音都辨不出来了。

然而我的狂热却反而更加高涨,我甚至都记不清细节了,但我清楚地记得我把她拖到沙发上,把她的头摁在那只海绵垫上,继续新一轮的暴行。

我绝对是疯了。我甚至无法想象做出这样事情的是自己!

那时她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像个即将溺死的人那样无力地抓着沙发垫,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着,那绝对不是兴奋的呢喃,而是绝望却无力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