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同意,夏目小姐,我不喜欢被拒绝。还有那只雪白的小狗,我想你不会愿意看到它被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的小尸体吧?
他笑着说,眼睛里却闪动着一种既斯文又野蛮的幽光。
我的嘴唇开始哆嗦。他带给我的恐惧跟琴酒不同,有着更深一层次的惊吓感,这种惊吓更接近于本能。就仿佛是老鼠怕猫,蛇惧怕蜜獾。
我惶惑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他松开了我的头发,把嘴凑到我耳边,很轻柔地说:
降谷零,真是个好名字,你不这么认为吗,夏目小姐?我觉得比安室透这个令人厌恶的假名字听起来正义多了
他的气息和安室不同,少了点灼热,多了几分压抑的疯狂,我不由自主地后退到身后的墙壁上,惊恐地看他。
他是组织的高层,他知道了安室的真实身份,他把哈罗抓了起来,他邀请我跟他共进晚餐
都这样了,我还我选择的余地吗?
他这样费尽心机,绝不只是请我吃饭这么简单,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
我的车就在对面,请吧。他把脸从我脸颊旁移开,指着马路对面一辆笑着说。
我看见一辆银灰色保时捷犹如一只丹顶鹤,傲立在一辆辆灰头土脸的国产车中。
我别无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