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做好了,你自己先吃,我走了。他大步走到门口,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果然像在养小狗,临走前不忘把食物准备好,就好像我不能自理一样。
我轻轻嗯了一声,在他推开门之前,忽然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零。
他的后背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他转过身,讶异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你真正的名字叫降谷零,我以后可以叫你的真名吗?我迟疑地问道,急切地等待他的回答。
其实直到刚才,我才意识到我还一直在叫他安室先生,哪怕是高潮呻吟的时候,也是这个名字,他从来就没纠正过
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盯着地板的缝隙淡淡地道:还是用安室透称呼我吧,频繁地暴露真名会对卧底工作造成危险,也容易被心怀叵测的人听到。
我的心开始下坠。果然如此,我就预料到会这样。
他只肯以安室透的身份接纳我,却不允许我触摸他降谷零的那部分,甚至连名字都不行。
我之于他,真的只是个宠物般的存在。一个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才被他稍稍温情相待的傻女人。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白天的时候多休息休息,明天我会想办法腾出半天时间陪你做检查。
说罢,推门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伤感地垂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之前被太多的事占用了大脑,并没有对我们之间的感情进行过细腻思考,现在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我还真的一直处于被动地位,而且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