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这里?你似乎很喜欢游走徘徊在生死边界之间借此寻找着什么,说实话我很担心下次见面你能否全须全尾手脚健全。白昼诚恳地说道。
太宰治眉眼弯弯,看来这里有着让小神子不得不过来清理的东西啊。
是的,已经是成长到已经在擂钵街中都是无可忽视的存在了。无心去纠结太宰治对自己变来变去的称呼,白昼也是来做自己的正事的,打扰了,我很快就走。
赤红的火焰以她为圆心向着四周迸发,森鸥外惊得心头一跳,下意识看见了明显知道内情的太宰治,见他面不改色的淡然靠着楼梯,森鸥外也沉着了下来,火焰避开了他们,贴着他们穿过整个诊所,连一丝缝隙都未放过。
有谁不甘的尖啸着,那刺耳而恐怖的声音带着几乎扭曲人心的作呕感,那样的深刻入心却又恍若隔着一层毛玻璃那样模糊不清难以记住。
火焰褪去,森鸥外感觉到整个诊所都焕然一新,明明什么都没有变,却有种阳光都温暖了好几倍的感觉。
请安心好了,我不会让‘火厄’再轻易发生。白昼看得出森鸥外先前的警惕便出口说道,虽然已经是事后了,但此时说出作为安抚和证明自己决意的话语是没有问题的。
真是可怜呢,明明一直都在尽心尽力为保护此地,不断清理着根本无法清理干净的丑恶怪物,而作为怪物不断诞生的源头的人类却将你视为灾厄。太宰治歪头抵着墙感慨,却依旧没有丝毫怨怼不满的你真是可怕啊。
但这是否让你感到了安心?白昼说道。
太宰治顿住,声音哽在喉咙深处,如同泡泡还未浮出水面就被破灭。
那么这就好。她的眼眸通透得像是透过光的糖、海、宝石,似是浸入了粼粼的水之中般越发清亮不似凡间物的美好,再见。
太宰治知道了白昼这人为什么会让他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