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会与神志不清醒的人谈论事情或者做出什么决定,因为大多数决策人在第二天醒来过后都会后悔。
——晚上并不适合做决定。
银发青年一转身,还算潇洒的控制住了自己,扯扯身上的湿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觉得这一屋子电器他用不明白也属于正常的情况,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又一次进了客厅。
三花猫还蹲在那里,似乎有些困倦,眼睛微微阖上。见他出来,好像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滴溜圆的眼睛看着他,尽显好奇。
扉间没管它,知道自己是用不明白电器只能凑合这一晚上了,干脆的脱掉上衣,用水遁给自己处理了一下身上的水。
他精通于水遁,所以操控精细的查克拉来把他身上头上的水全部凝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转瞬他身上又是干燥的了。
水遁所形成的水球在他的手上飘飘浮浮,看起来极其不稳定,他却毫不在意地低下头在刚刚解封的衣服里找到自己白天用变身术变的那套衣服,然后随意地披在身上,单手把黑色作战服给封印。
黑色作战服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如同他之前从小小的卷轴里取出东西的时候一样令人懵逼……不,令猫懵逼。
三花猫像是十分好奇一样,扒拉扉间的衣角,扉间低头看他一眼,看它的爪子卡在衣角,似乎勾出了一个线圈,嘴角一抽,单手把它捞起来,走到洗手间,把手中的水往水池里一丢。
果然这个还是没什么区别的,扉间也看懂了这个。
然后他又走出洗手间,从桌子上的纸抽中抽出一张纸,给三花猫擦了擦爪子,他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三花猫,手拽着猫爪子给它清理爪子,三花猫好奇的仰头看他。
扉间一边擦一边柔声问它:“饿了吗?”
三花猫仿佛听懂了一样,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左右摇头。
扉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