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低估了女人的好奇心。”希亚微微一笑，“我想听你的选择题。”

“好吧，只是个心血来潮的无聊问题，”陈睿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有一天，帝国和我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哪一样？”

希亚笑容凝固在脸上，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要有这样的机会选择。”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种混蛋问题，”陈睿感觉到希亚心情的压抑，狠狠敲了一记自己的脑袋，“这个问题其实和那种‘同时掉河里’一样操蛋，问这种问题的家伙才应该被踹进河里，刚才我鬼迷心窍了，你别放在心上。”

“不，这是一个无法规避的问题，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在我和你之间来说，我太自私了。我并不是贪恋权力，而是作为一个承载着帝国所有人民希望的帝王，我无法舍弃自己的责任，我……”

“我明白。”陈睿吻了吻她的额头，“你从未舍弃过责任，就好像……当初舍弃过往成为冷酷的领主那样。”

就好像，她一样。

希亚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我唯一能做到的，只是毫无保留地信任你，哪怕……”

“没有‘哪怕’，希亚，相信我，我们永远都不会面临这样的选择，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

两人拥抱着，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温馨的宁静。

希亚忽然抬起头，脸上现出羞涩的绯红：“或许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继承人。”

陈睿眼睛一亮：“没错，该是时候规划一下我们的未来了，貌似要实现这种方法，我们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哎呦……”

很显然，某只作怪的手遭到了女皇陛下的惩罚。

阴影皇宫的城楼上，另一位女皇陛下注视着远去的堕天使使节团马车，良久无语。

半晌，方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莉莉丝，如果有一个人，宁愿颠覆整个……”

这句话并没有说下去，一旁的莉莉丝感觉有些奇怪，就看到女皇陛下忽然捂住了面纱，喉间似有干呕声传来，急忙问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