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维持两只水母的活动对顺平来说消耗还是不小的。

“嘻嘻嘻嘻嘻嘻!想不到吧!”装死偷袭失败的诅咒师发出尖利的笑声,垂挂下来的头颅与四肢活动着避开攻击,“你的钉子对我没用的,小姑娘!”

虽然头与四肢都与躯体断裂开来了,但是作为场外旁观者的我依稀能看到,在诅咒师身体的断口处,有细小的腕足肉芽在快速生长,长成腕足将断裂的头与四肢连接在躯干上。

这样手脚与脖子的长度的,反而更灵活更难对付了。

[你们知道调伏诅咒,最常见的有哪几种方法吗?]夏油忽然出声说。

“啊,问我们吗?”

虎杖在攻击的间隙问。

[除了你们还有谁。]

“常见的有三种。”伏黑在诅咒师改变形体之后收回青蛙,重新召唤出一黑一白两只狗狗,勉强挡住袭来的腕足后回答,“第一种,是与诅咒定下束缚,以付出一定代价的方式得到驱使诅咒的能力。第二种,将诅咒压制到濒死的状态,然后以吞食与融合的方法强制收服。第三种,从他人那里继承。”

[那这个诅咒师是哪一种,能看出来吗。]大概是因为伏黑的正确回答,夏油的语气欣慰缓和下来,听起来居然还有点循循善诱的意味。

我的表情不由地有些微妙起来。

打着打着突然就上起了课,而且这一片祥和的课堂提问的气氛是怎么回事啊?

我觉得那个表情逐渐狰狞扭曲的诅咒师,可能都快要气炸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第二种吧!”虎杖抢答。

[回答错误。]小小只的夏油摇头否定,[看问题不要只看表面。普通的吞食与融合并不是直接将诅咒自己的身体同化,而是将身体作为储存的容器。像这种情况,准确地说应该是第一种与第二种的结合,甚至可能第三种也包含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