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脸上红了红,但是没有否认。

此时花子正凑在窗口兴致勃勃地看着木魅写出来的纯爱小说,边看还边啧啧惊叹。

正在这时,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我拿过来一看,是继弟打来的电话。

“让,有什么事吗?”我接起来,宁宁他们自觉地安静下来,舔着冰激凌眨巴着眼睛,悄悄地又挪动了一下椅子往礁那边移过去一点。

礁不知道宁宁为什么往它那边移,还安静懂事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人让出位置。

‘清酒姐,是我。你现在还在东京吗?’电话里的声音除了波止让的声音,还隐隐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光是听声音我就大概能猜到他现在估计和朋友在海边玩。

七月下旬的时候学生们就放了假,放假之后他回了北海道。

“嗯。”我回答了一声。

‘现在东京应该很热吧,清酒姐你要不要回来待几个月?’波止让轻快又无忧无虑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距离你上次回来都过去七个多月了,阿姨她也很想你!’

波止让所说的阿姨,就是我的母亲。

改嫁给波止让的父亲后就一直留在北海道,我也在北海道生活了很多年,不过能负担起自己的生活后我就独自生活着,很少回去了,只有每年新年的时候会去北海道那边住几天。

不过这也并不是说我对母亲的改嫁有什么意见,甚至十多年前,还是我劝说她离开那个血缘上是我生父的人。

后来母亲也从过去的生活中走出来了,与波止先生组成了新的家庭,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