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亚当想通了一部分，却解不开全局。

“那——我能知道，女娲为什么要封印修士吗？”亚当问。

“这我没办法回答你，那是她和盘古之间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盘古才是封神的根源？他不是死了吗？”

“他的意识还在，女娲是他意识的执行者。一开始他想让我当执行者，可我对那些概念性的东西没兴趣。相对于操劳地维持整个世界，我更喜欢找个山洞躲起来睡觉。”

“所以，他选择了女娲？”

“是的，他赋予了女娲所有的神力，女娲是他的全权代言。”

“那盘古为什么又要封印修士呢？”亚当继续追问。

耶和华和盘古之间，必定有着某种联系，或者说分歧。

“我说过了，我并不清楚。他们总是喜欢探讨那些概念性的东西，而我不喜欢，也许封印本身也是基于某个概念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女娲封印我，就是因为我知道得太多了，而且最主要是因为知道那个封神榜的真相。虽然我并没有打算如她所担心的广泛散布这个消息。”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她是不想让现在的这些修士知道封神榜的真相呢？”亚当问。假如是这样倒也可以理解，女娲基于某种原因，按照盘古的指示封印了修士，后来又由于局势的变化被迫启用了修士。这样一来，这段历史就变得有点不堪，一旦让修士们清楚的了解，那么就算不造反，恐怕也会对她的命令敷衍了事甚至阳奉阴违。

“也许吧。”将臣回答。

虚空中，就这么寂静了许久，亚当终于叹了口气，问道：“那你知道，撒旦在哪里吗？”

这才是亚当最关注的问题。

“你说的是那一条？”将臣问。

“就是撒旦，或者说，最古老的龙。”

“从天空中掉下来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