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意外。”

也不知他在感叹什么，也许是为有人成功的浑水摸鱼，也许是为车窗旁没有逃走的敌人。

冷静的关上车门，榊原拿纸巾仔细清理着手术刀：“意外什么？”

“死亡……还有生存。”

“你该去当文学家。”榊原不带任何嘲讽意味，他的声音发自内心。

“我……吗？”太宰被逗笑了，饶有兴趣的看过来，“森先生可不会乐意。”

“没关系，等你加入后，给你安排文职。”榊原手一松，手术刀重新藏回袖子里，“写出书来，可以帮你发售，一举两得。”

“需要安排你去学校吗？”

“学校，很无聊啊。”面对榊原的问题，太宰眯着眼睛想象了一下，随后摆出苦恼的表情，“饶了我吧。”

也许是经过刚刚的事，他们之间的气氛有所缓和，两个人都在开着明知不可能的玩笑。

车窗再次被敲响，玻璃映着织田作的脸，他作了一个手势后就退开。

榊原拉开车门：“完了？”

“嗯。”织田作站在车边，旁边一片狼藉，地上大大小小的坑，还有一具尸体。

“留了几个活口，狙击手也找到了。”

反手关上车门，榊原往后面车队走去：“知道了，按组织规定处理。”

他走到一半，想起什么，对着联络器说：“尸体让清洁人员收起来，派人送过去。”

这送到哪里自然不用想，部下恭敬地答应，然后立马联络后勤部安排。

“你们真慢。”

太宰靠在车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过来的，懒洋洋的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