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失态，中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板着脸，不让对方有机可乘。

“谈点正事吧，中也君，你要找的‘荒霸吐’，我们已经有了头绪，只可惜资料太过机密，需要干部的权限才行，期待你的发展，为了彰显诚意，这份资料会一直封存，直到你成为干部。”

“也就是说，除了现场人员，你会是第一个看到的人。”

森鸥外说完，给中也消化的时间，在他沉思的时候，接着继续说：“你的心中留有疑问。”

“你知道？”中也看到他那副了解的样子，忍不住出声。

“当然，而且只有我能够解答。”双手合十，森鸥外笑着，“这个问题，只有我能够给你答案。”

中也性子直，当场就要问，他想知道首领到底是什么，黑泽那天说过，自己不像首领，那么首领到底是怎样的？

心中的疑惑一天天扩大，直到今天，自己被抛弃，苦闷与不解交织，他终究不是当首领的料。

摆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森鸥外手放到膝盖上：“今天终究只是一场不合时宜的谈话。”

“下一次正式谈话的时候，我会解答你心中的疑问。”

“今天就到这吧。”

“我想我们已经重新认识了。”

“既然你相信榊原的眼光，那么我也尝试着相信看看。”中也说完，礼貌的告辞。

笑眯眯靠在座椅上，森鸥外心情好转一点，果然是吃软不吃硬啊，以后的方针改动一下就是了。

“铃铃铃……”偌大的办公室响起电话铃声。

他接起电话，前不久才舒展的眉头再次紧皱，疲惫的按着太阳穴：“我知道了，你们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