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朝一直在观察天内理子的反应,惊讶或者激动的状态下人们的情绪是最难以掩藏的,何况是一个从未遭遇过危险、一直过着正常生活的少女。
“我知道答案了,”少年收回手,他不需要回答,而是再度向少女扬起笑容,“想要听听我的办法吗?”
啪嗒。
有水滴在木质的地板上。
天内理子抬起手猛地擦着眼睛,然后瞪着九十九朝。她喉咙生疼,面对着和自己同龄的少年连一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要怎么办?”少女嘶哑地开口,抬起头质疑道:“难道是要牺牲你自己换取妾身的自由吗?”
九十九朝:“……”
他直白地露出了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
天内理子:“这个像是看到期待的酸奶封口撕开后没能完好无损地破坏奶面的失望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自我比喻充满了让我望尘莫及的灵性,”九十九朝吐槽道,“不过我看起来像是这么有牺牲主义的悲情角色吗,那我之前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两人简单交换了一下作为星浆体的日常生活和咒术会的台词,发现哦豁咒术会心可真黑,这边骗少男那边骗少女,焉坏焉坏的,不愧是血汗工厂黑心资本家。
九十九朝也告诉天内理子自己做了什么辉煌事迹。
然而天内理子的态度很绝对,就算九十九朝是特级咒术师,如果无法说服她,她是不会同意九十九朝的做法还会把星浆体的事情告诉夏油杰和五条悟。
“嗯,其实详细的对策我也没有想好,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九十九朝在少女的眼神下游移了一下目光,飞速思考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