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 说起来老师吃早饭了吗？我们打算一起下山吃点好的，涉老师要是没吃的话，就能和我们一起了！”

“嗯，可以。”学生一个个地乖巧坐在了客厅里, 上江州涉给他们一人倒了杯水，然后就回去卫生间准备洗漱去了。一旁的五条悟恍若无人地跟了上去。

东京高专给教师们准备的单人宿舍已经足够条件好的了，一室一厅一卫, 各种硬件设施都是齐全的。然而再怎么样, 到底是不如上江州涉自己的公寓宽敞的, 尤其是浴室的区域狭窄得只有一个小小的空间。

一个人的话倒是还勉强能容下，但凡再多一个人就会觉得拥挤了。

上江州涉吐掉口中的白色泡沫，无奈地看向镜子里面的另外一人，“你专门进来就是为了看我刷牙的吗？难道不觉得现在这样挤得我们转身都很困难吗？”

五条悟好像是才反应过来：“是有点……怪我以前老是在家里跟着你跟习惯了，现在还有点没适应过来变回去的样子。”

“不可能吧？”上江州涉狐疑地看着他，“你当人当了二十多年了，变猫总共也就两个多月而已，这就能把你的生活习惯彻底给改变了？”

“那阿涉那天把我赶走之后，后来就没觉得不适应过吗？”五条悟理直气壮地反问。

“那确实有过……但是我和你的情况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上江州涉认真思考了一下，没想出来，“不知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他涮了涮牙刷，洗了把脸，然后直接不留情地把人给从浴室里推了出去，“好了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要上厕所，你接下来就不好偷看了吧！”

五条悟还在不满地嘟囔着什么：“以前你上厕所的时候也没避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