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等于给众人吃了个定心丸,转念一想,大有道理,这才不那么揪心担忧了。
然而擂台上的事态趋势,却和陈知往所言颇有出入。
铿铿锵锵!
彼此兵器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隐隐竟有别样的韵律声调,乍一听,倒像双方在很有默契地配合着弹奏乐曲一般,凶恶中透着古怪。
这一场战,你来我往,硬桥硬马,极为精彩,只看得万千观众大呼过瘾。但是对于真正的高手而言,所见所想却不同。他们最感到奇怪的是,以萧寄海的老练,怎么会舍长取短,和牛登拼气力呢?
殊为不智。
开始之际或者势均力敌,不落下风,可一旦超过百招,萧寄海必败。
就连对萧寄海有信心的陈知往,都开始感到疑惑,觉得不妙。心想:难道寄海看见前面输了两阵,输红了眼,真得心急了?
牛登越战越勇,大笑道:“萧兄,一别三年,似乎你也没有什么进步嘛,若伎止于此,那这三分,我就笑纳了。”
萧寄海冷然道:“进步与否,你很快可见。”
一声长啸,山光剑攻势更猛。
当!
锋锐的剑尖重重刺在紫金锏上。
牛登正想着这萧寄海真是死不悔改,愚蠢到家,突然觉得一股锋锐的气息透过紫金锏,径直从掌心钻了进来。
此股气息,寒芒湛然,犹如一条灵蛇,更像剑气,竟能以紫金锏为介质,无视一切防御,从掌心的劳宫穴钻进来。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