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花里胡哨的尝试,把在门口经过的悠米,惊得目瞪口呆,眼神里全是担忧。
不是笔还没拿出来,墨盒就打开了,要不就是墨盒打开,笔却不能准确的插入小孔,沾到墨汁,要不就是左手来不及拿出卷轴,不然就是卷轴成功甩出去了却没打开。
这一番操作鸡飞狗跳,全面演示了,人类最早驯化四肢时的表现。
整整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成功一次,只画了两笔,卷轴就掉在地上了。
“呼,不试了,还是把所有的步骤分开做,熟练之后再组合到一起。”
阿尔文气喘吁吁的,把地上的东西,按照分类全部摆放到书桌背后的书架上。
掏出羽毛花纹的,银质怀表,吧嗒,按开,2点15分。
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会,准备参加今天的塔罗会,顺便想想自己这次又什么东西合一交易。
廷根市,水仙花街2号。
早上刚处理完德维尔爵士那边的事情,完成入队任务的克莱恩,回家吃过午餐,睡了一觉。
等他醒来,怀表已走至下午两点10分,外面烈阳高悬,光芒照透了云层。
在这灿烂的金色里,克莱恩立在书桌旁边,望着凸肚窗外面,望着衣服陈旧而破烂的行人,望着他们或进入或离开铁十字街。
贝克兰德,皇后区。
奥黛丽提着裙摆,脚步轻盈地走向卧室,反锁住房门
她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不知道愚者先生能不能让苏茜也进入那片神秘的空间,这样我们塔罗会的成员就有四位了!而且百分之百都是非凡者!”
“不行,苏茜都不会说话,如果让它发表意见,交流想法,该怎么办?汪汪汪?嗷呜嗷呜?呸,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学狗叫……”
…………
苏尼亚海,某处海域,追逐着“倾听者”的古老帆船已远离了罗思德群岛。
“航海家”阿尔杰威尔逊担心机械挂钟出现误差,提前了足足半个小时进入船长室,免得状况突发,被手下看到。
他面前摆放着一杯几乎透明的烈酒,浓郁的香味一丝一缕钻入了他的鼻孔。
想到即将开始的聚会,想到旅店走廊上呈现于自身眼前的无垠灰雾和那位端坐于灰雾中央的神秘愚者,阿尔杰又一次轻微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