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并不只住着灶门炭治郎一个人,他边上的床上是一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猪头。
森川拓也盯着猪头思索了好几秒钟,终于他一拍手,想起来了。
这不是蜘蛛山上遇见的那个不好好穿衣服的猪头少年嘛!
“森川先生?”灶门炭治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小姑娘按回了床上。
“没事,我就来看看你,顺便打个招呼,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可能要相处蛮久的,所以我先向我不小心伤了你妹妹道歉。”森川拓也赶紧安抚他,“受了伤就别坐起来,好好休养,身体健康了才能去杀鬼呀。”
“是!多谢您的关心!”灶门炭治郎元气地笑了,然后赶紧说,“您并没有伤害祢豆子,那时候您也不知道情况啊,更何况您还从十二鬼月手上救了我一命呢!”
“果然那只没有头的蜘蛛鬼是十二鬼月吗。”森川拓也摸了摸下巴,感觉自己亏了。
明明杀五十只鬼和杀一个十二鬼月都可以成为柱,可他两个都办到了,也就只能成为柱。
虽然明白其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就觉得自己亏了。
“另外...我有一件事想要向您请教。”灶门炭治郎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我知道的话一定会说的。”森川拓也眨巴眨巴眼睛。
“我听小葵说您是炎之呼吸的剑士,是炎柱的弟子,想请问您,有没有听说过火之呼吸?这是炎之呼吸吗?”灶门炭治郎犹豫了一下,带有一些结巴地说出来了。
“火之呼吸?”森川拓也眉头微蹙,“火之呼吸和炎之呼吸不是同一种。呼吸法对于名称的限定区分很严格,名字不一样就应该不是同一种呼吸法,不过听起来应该和炎之呼吸是一类,或许是炎之呼吸的衍生?不过火之呼吸是什么?”
灶门炭治郎挠挠头,开始讲述他家传的火之神神乐:“我们家是世代烧炭的人家,一直住在很冷的山里面,每到一年的开始,我父亲都会连续跳好几天的火之神神乐用于祭祀,即使是在他生病的时候,那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但仍然可以坚持跳几天的舞,我现在回想起来,父亲和我说过火之神神乐最重要的是呼吸,所以猜想这会不会是一种呼吸法?”
森川拓也开始思考,他觉得这样的剧情有些熟悉,隐居在山林里的世代传承着某样东西的家族,再后来被鬼袭击,只留下一个儿子和变成了鬼的女儿。
听起来就很男主角的样子。
而且这样的剧情真的有些微妙的既视感。
“霞柱时透君好像也和你差不多,只不过他们家是劈柴的,也是在山里莫名其妙就被鬼袭击了。”
森川拓也随口吐槽了一句,转回正题:“你可以伤好了以后演示一遍火之神神乐给我看看,我看看和炎之呼吸有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另外,我这次来其实是想问你一些情报的。袭击你家的人确定是鬼舞辻无惨,没错吧?确定一定是他吗?因为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其他的上弦鬼没有把人变成鬼的能力。”
“是的。”灶门炭治郎点头,“我天生就对气味非常敏感,在家里也是,后来再次发现无惨也是,我其实是通过气味来判断他的。”
森川拓也微微点头:“那么疑点来了,鬼舞辻无惨为什么要亲自跑到你家去袭击你的家人,还把你妹妹变成了鬼?他是鬼的王,想要做什么事,有一堆手下可以为他去办到,但他还是亲自去了。”
“这是否意味着你的家如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他袭击你们的原因是否就是因为这个火之神神乐呢?”
森川拓也开了脑洞:“或许你们家祖上有一位优秀的剑士,他就是火之神神乐,或者说这种呼吸法的剑士,可能他曾经伤过鬼舞辻无惨,或者给他造成过什么样的伤害,导致他时隔这么多年仍然记得,还亲自来袭击你们家。说不定鬼舞辻无惨就被你们家的祖先伤的很严重,导致他记了很多年,还不好意思让手下来办。”
“我的祖先...?”灶门炭治郎听的有些迷糊,眼睛已经变成了豆豆眼。
“嗯,不过能伤到鬼舞辻无惨的剑士一定非常强大,他可能是鬼杀队的柱,我回去就像主公申请一下查阅历任住的名单,看看有没有火之呼吸的柱,或者再看一看历史上有没有柱姓灶门。”
虽然没有听明白具体怎么回事,不过灶门炭治郎还是乖乖感谢了森川拓也,“谢谢您。”
“没有没有。”森川拓也摆摆手,“可能过几天等你伤好了,我需要你帮些忙。”
“什么事?您请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去做的!”灶门炭治郎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