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人衣领后扯出一串标签,宗像礼司笑了笑。

刚被宗像礼司扯出标签的时候,那人就准备拍开他的手,但是无端的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让自己只能呆呆的坐在原地等待面前这人最后的宣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车,装备,以及琴包都是别人寄来的吧,一起的应该还有能顶你开十场演奏会的现金。”

“落魄的艺术家,某天偶然收到了一封委托,让你在今天的某个时间点骑车从某个地点经过,这种无伤大雅的委托,换我也是很乐意接下的。”

“但世界上可能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吗?不过为了那笔钱,你似乎选择了冒险一搏,这也是在发现自己被人跟上的时候不停车而是慌忙逃窜的原因吧。”

这场突如其来的推理让所有人都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骑手,刚才还红着脸抗议的他,此刻已经面无血色,冷汗直流。

原本以为这群无能的家伙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嫌疑,常常游离在社会底端的他还企图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发泄一下平时积攒的愤懑,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面前这家伙看穿了…

完全被说中了。

他原本只是个落魄的小提琴家,但是为了追逐自己的梦想一直没有放弃。

可是空有理想的他,根本就难以在如今的社会立足。

一声不吭的将自己的琴从崭新的琴包中取出,抱在怀里,“我和那个人只能用信件沟通,而且都是他单方面的联系我,就算我想提供线索,也只有家里还没来得及烧毁的几封信件而已。”

这算是承认了自己帮助犯人逃逸了啊。

后退几步,宗像礼司看了看分列在那人两边的警/察。

说来也真是讽刺,作为犯人的帮凶,在这之前却还一直受着保护,至于防备的对象,当然就是对面那个恶人脸的混混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