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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真希微妙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和绘里花正式告别。
“哦!还能这么用吗!那我上次删除的图片也……”成功被带偏的熊猫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雌性同类照片,他嘿嘿地笑了一声,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又挨了一拳。
他委屈地抱住脑袋在墙角蹲了下来,无精打采地长出了蘑菇。
“真不温柔啊,真希。”他抱怨道。
狗卷棘安慰般地拍了拍熊猫肩膀。
拳头又硬了。
禅院真希斜他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狗卷棘身上。
虽然按迹部所说,她和他们死去的同伴[迹部绘里花]是两个人,但自从上次棘提出了关于绘里花的术式的可能性后,禅院真希总能从她们身上找到共同点。
不管怎么说,世界上存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也太奇怪了。
大概棘也是这么觉得的吧——即使他拒绝了对迹部使用咒言术的提议。
“不加把劲的话可要完蛋了。”禅院真希突然郑重其事地握住了同伴的肩膀。
“鲑鱼?”
狗卷棘歪头,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些茫然。
禅院真希轻轻阖眼,声音和刚才比起来要正经几分:“大概是身为女性的直觉吧,我嗅到了情敌的味道。”
狗卷棘一愣。
熊猫立刻打起了精神:“索性色/诱吧!棘!以前的绘里花不是说最喜欢你涩气的样子了吗!”
回应熊猫的是禅院真希爱的铁拳。
捏着拳头的禅院真希对着他的耳朵大喊道:“你在教些什么东西啊!!!”
熊猫委屈:“唔,可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啊。不然万一被别人抢先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