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花的动作一顿, 她看向虎杖悠仁,而对方却再一次陷入了困惑之中。

“但是迹部现在也没在吃东西吧?”

五条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难得地没有拆穿绘里花蹩脚的谎言,反而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我以为棘去接你了。”

乙骨忧太自然地接上了话:“狗卷同学还有些事情要做。”

“是吗?”五条悟歪了歪脑袋,他勾着唇,掩在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面前的乙骨忧太,“我还以为是忧太想要和绘里花独处所以故意把大家支开了呢。”

“……”

空气霎时间寂静了下来。

“他知道了,忧太。”

里香的声音难得的沉静,她趴在乙骨忧太的背上,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五条悟的敌意。

——嗯,我知道。

乙骨忧太唇角温和的笑容一点也没变,他弯着眉眼,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就在绘里花聚精会神地想要向他学习一点演技的时候,出乎她的预料,被戳穿了心思的乙骨忧太却没有任何掩饰的打算。

他哈哈哈地笑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五条老师啊。”

虚伪的外壳褪下,没有了掩饰的必要后,他就像一条扬着脑袋盯紧猎物的蛇。

想要触碰更多。

在乙骨忧太的记忆里,绘里花是在苍白的病床上死去的。她洁白暇净的肌肤上还带着融化的雪水,连着胸口的监护仪却发出了刺耳的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