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也想问, 绘里花, 你对我的刘海有什么意见。”

罚站四人组里,夏油杰从口袋里掏出被揉成一团的纸飞机。五条悟的简笔画上, 红色的是绘里花新添上去的痕迹。

是被咖嚓一刀剪了刘海的夏油杰。

“……五条悟陷害我。”

“哈?我才不干那么无聊的事。对了,杰,绘里花还说你睁着眼睛的时候也像闭着眼睛睡觉,她骂你眼睛小哦。”

“闭嘴!还打小报告,你小学生吗!差点忘了, 硝子, 你的培养皿是五条悟打破的,打破了还不算,他还踩了一脚。”

“你以为我会怕硝子吗,绘里花?”

“吵死了, 五条悟大猩猩。”

和五条悟径直吵起来的绘里花并没有注意到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默契地保持了沉默,直到家入硝子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夜蛾老师在我背后对吗?”

五条悟瞥她一眼,倒没有回过头。

“你才发现啊。”

“你发现了不也和我吵架。”

“那是因为他是在我回第一句的时候出来的,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罚写检讨。”

“可恶, 你这家伙居心叵……”

绘里花的话没能说完,忍无可忍的夜蛾正道以一种可怕的气势打断了她,他示意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先回去,然后无情地表示如果他们两个再不好好悔改就让他们站到天荒地老。

背后教室的门关上了。

绘里花沉默片刻:“现在呢?”

“的确走了。”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四个人都罚站他对着空着的教室讲课没意思,所以出来拉了两个人回去。”

五条悟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 难得地赞同了她的观点。

“说起来, 大白天的也就算了, 太阳落山了你还要戴着墨镜吗?”